安乐乐还是没有动,她朝容行白投去一个你很莫名其妙的眼神,出口的话不见丝毫敬意:“容先生是以什么身份在呵斥我,要我去跟一个陌生人道歉?”
听安乐乐连容伯伯都不愿意叫了,容行白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些,他抓起旁边的抱枕就朝安乐乐扔去,语气严厉:“放肆!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安乐乐抬手就轻松地抓住了抱枕,随手往前一丢,那抱枕就又被丢在了容行白坐着的沙发旁边。
“容先生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什么叫放肆,什么叫谁允许我这么跟容先生说话的?”她说着睨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容行白身边去了的温暖,散漫道:“难道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安乐乐说到这里,嘴角扬起得更加完美了,只是那含着笑意的眼里的笑,却没有丝毫温度,反而让人觉得沁凉。
“哼!”容行白瞥了安乐乐一眼,意有所指地厉声道:“你既然知道了是一家人,就该摆出应该有的态度来!”他说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就有些柔和了下来,做出一副慈祥的长辈模样,对着安乐乐语重心长地说:“咱们既然是一家人,你就跟你二姨道个歉,你二姨好说话得很,是不会跟你计较那么多的。”
温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