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口不对心,赵老太太也没说啥,有些担忧地看了眼炕上躺着的安乐乐:“那药酒还没用,德宝就说要给他媳妇用,欢喜儿这丫头难得的倔脾气上来了,就不应。我看德宝要动手来拿了,欢喜儿估计也是看出来了,就把那药酒喝了。”
赵老爷子沉默了,半响了才说:“她这性格像她娘。”顿了顿又道:“也像她爹。”
赵老太太一听,就又开始抹眼泪了,赵老爷子怕她哭多了头疼,便也不再提了。
……
安乐乐再次清醒过来时,屋子里还点着灯,炕上坐了好几个人,有个陌生的声音在跟赵德宝说些什么,从安乐乐的角度,只看到赵德宝有些尴尬地点着头。
她眯着眼,没说话,耳边就传来了赵老太太有些劳累的声音:“锦绣,锦枝,你们俩去煎药,别让你们小婶婶上手。”
“娘,这不合适,欢喜儿她娘也没坏心。”赵德宝低声地说。
“这没啥不合适的,她不是也摔着了吗?正好,让张大夫给她瞧瞧。”
“娘,张大夫虽说是大夫,但……”
“不乐意看就算了,啥事儿别跟我说,我不耐烦听。”话落,安乐乐感觉到自己额头上放了一直有些粗糙的大手,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