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的,他没弄清楚现状,就先去帮了侄儿一把,等把赵得连拽得严实了,这才有空问赵天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赐,天福这嚷嚷啥?什么死不死的?”他说着又打量了一下被自己制住的人,等看清是隔壁同姓赵的兄弟时,愣了,“这、这是咋回事?”
安乐乐刚扯着赵欢乐进了堂屋,就听见自己便宜爹赵德宝迷茫地在问话,她看赵德宝虽然在问,但手上却还是把赵得连抓得死死的就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便宜爹还好没糊涂到底,要这会儿吓得松了手,那她就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赵老太太见被俩孙子丢进来的不是二儿子赵德喜,就松了一大口气,听到赵德宝问了,也跟着问:“就是啊,天赐,你跟你小叔,跟你爷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两兄弟不是去送张大夫去了吗?咋把隔壁你姨奶奶家的四叔给拉回家里来了。还有你二叔咋没跟着回来?他又去哪儿了?”
赵老太太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急。
赵天赐对赵得连的怒气还没消,气得浑身直抖,他回答赵老太太的话时,也没忘拽着赵得连的一只胳膊,属于变声期难听的鹅公嗓带着沉闷和怒火,道:“爷,奶,小叔,赵得连不是人,他想欺负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