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了灶屋打热水。
等到了灶屋后她又才想起来安乐乐说的要她先把盆洗一遍。已经渐渐地要入冬了,冷风吹得人脸疼,赵欢乐身上的衣裳给洗脚盆里的水给浸湿了,这会儿夜风吹来,凉得她牙齿直打颤。
可她却不敢偷懒,不去洗木盆。
安乐乐后脑勺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又能知道她的心思,她不敢偷奸耍滑。
赵欢乐出去打水了,安乐乐就爬上了坑,她睡的是炕梢,哪怕煮了几次饭,她这里也还是凉凉的。
这有伤跟没伤,真的是千差万别。
平时安乐乐爬炕的速度可快了,可现在却是慢吞吞的,生怕一个力气没用对,就扯着了哪条筋。
安乐乐用的被褥虽说破旧,但却干净得很,她像往常一样,将被褥打开,鼻子嗅了嗅,没嗅到什么异味,心里轻松起来。
先前赵欢乐说炕上乱糟糟的,要她回来收拾,她也没进来看看。所以不知道具体情况是如何,就有些担心赵欢乐跟赵得连是不是用她的被褥乱来了。
现在没闻到什么味儿,安乐乐就很安心。至于赵欢乐之前是出于何意说了那句话,安乐乐完全没放在心上。
她动作缓慢地将被褥铺好,又将自己的小枕头拿起拍了拍,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