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乐没跟上去,继续在炕下站了,有些疑惑地问赵老爷子:“爷,你是打算让彭里正跟赵族长现在就把赵得连带走吗?他们带走了把赵得连搁哪儿啊?赵得连力气那么大,我看彭里正跟族长镪不住他。”
(镪:读qing,意思是控住不了,抓不住的意思。)
赵老爷子还是没看安乐乐一眼,他叹了口气对赵老太太道:“彭里正跟族长来走一趟,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赵老太太也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但还是有些隐忧的神色,安乐乐听着她说道:“老头子,你说……这赵得连能被抓起来吧?洗碗那会儿,老大媳妇说,这要搁上京,是要被砍头的。”
“她知道个啥,没这严重。”赵老爷子摇摇头,他是个本分的庄稼人,对这些知道的也不多,就只是对赵老太太说:“你别听她说得这么厉害,这还是得看县太爷怎么判。”
赵老太太白了他一眼:“我这不是就跟你说说吗,你咋呼啥。”又道:“欢乐那心思也是个重的,今天这事主要还是在她。你没听欢喜儿怎么说吗。她是在院坝里石磙边瞧见她的。她那么大人杵在石磙边,难道玲珑儿出去的时候没瞧见她?她肯定是躲起来了,她平时就说咱们偏心玲珑儿,你说她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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