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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乐的手很冰,特别的冰,她一手掐着赵欢乐的下巴,一手从赵欢乐的眼睛一直慢慢往下滑,嘴里慢悠悠地重复着之前的问题:“赵欢乐,你为什么要拿棍子打我?”
赵欢乐想低下头,不跟安乐乐对视,可安乐乐捏着她的下巴,她没办法不去看安乐乐。她只得闭上眼,脸上是被骇出的惨白和惊恐,她急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附到你身上去了。我只是想把那东西打走,没想要打你的。”
安乐乐一愣,竟是因为这原因?她还以为赵欢乐是因为她之前指使了她洗木盆什么的,在报仇。不过,也是因为她指使她做了这些,赵欢乐才会怀疑她被什么东西给俯身了吧?
虽说,她的确是附了赵欢喜的身。
她像是丢垃圾似的,将赵欢乐甩开,又在炕边上擦了擦手,不管赵欢乐眼里有多骇然,又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炕梢,现在是晚上了,她还是继续睡吧。
可这儿她又有些睡不着了。安乐乐又摆出了她先前趴在那儿的姿势,闭上眼,尝试着从身体里出来,可她使出了吃奶的的劲儿,她也还是好好的在这趴着的身体里。
难道要再打一次?安乐乐想着就觉得自己大概是神经了,背上的疼痛和后脑勺起得包还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