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点了点头,她扭过身子将手洗了洗,又拿木盆边上的干布擦干了手,将药酒倒在手心后就将手掌贴在了安乐乐的背上。
安乐乐顿时觉得蚀骨的痛意传来,她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褥,秀气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赵老太太手上慢慢用着劲儿,边跟安乐乐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欢喜儿,你后脑勺上的包是怎么来的?”
安乐乐目光一闪,夹杂着痛意的稚嫩童声里带着困惑和茫然:“我姐打的。”
赵老太太一惊,手上劲儿就使大了,安乐乐一声痛呼,赵老太太连忙放轻了动作:“你姐拿啥打的你,为啥打你?”
安乐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全是茫然,她晃晃小脑袋:“我也不知道。”顿了顿,又有些迟疑地道:“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头忽地一痛,歪头一看,就见我姐拿着棍子瞪着我。我想问她为啥要打我,结果我一下就睡着了,然后醒来天就亮了。”
赵锦绣跟赵玲珑对视一眼,赵锦绣道:“你起来后问了你姐没?她跟你说了啥没?”
安乐乐摇摇头:“我姐没说啥,不过她帮我打来了洗脸水。”安乐乐说着露出了个欢喜的笑,带着几分满足地说:“我姐还是第一次对我这么好呢,我可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