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的,他一个大男人也急得快要哭了。
赵老太太又晾了赵德宝一会儿,才抽了抽鼻子,拿出手帕将眼泪擦了擦,带着哭腔道:“有些话我不想老说,就是怕你们迁怒在欢喜儿身上。但有些事情你要自己清楚。当年要不是你爹偏疼你,你三哥心疼你。现在该哭的就是黄氏跟你的儿女。现在欢喜儿爹娘替你们去了,你们得感恩。”
赵老太太说着说着,就又忘记了刚才自己说的话,老生常谈地说了那个将赵德宝这个高大的男人压得抬不起头的话:“你们这是在赎罪,赎你们满身的罪孽,欢乐这样,我看还是让她从老三屋子里搬出来,让她继续跟你们睡一个屋吧。那屋本就是欢喜儿的,欢喜儿自个住里面也安全些。”
“娘……欢乐她不会这样的。”赵德宝还是在给赵欢乐解释着:“娘,这事等欢乐来了,我先问问她成吗?要没那事,咱……咱能不能还是让她们姐妹俩睡一个屋?”
他现在已经习惯跟黄氏单独睡了,往常安乐乐没伤着的时候,留根儿都是跟她睡的。
黄氏给留根儿隔奶那会儿,留根儿就爱黏着安乐乐,不爱跟赵欢乐睡。这一睡就睡习惯了。不止是留根儿习惯了,黄氏跟赵德宝也习惯了。
昨儿夜里他跟黄氏就带着留根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