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宝提裤子的动作顿了顿,抬头往赵欢乐跟留根儿所睡的位置看了眼,却啥也没看见,屋子里黑糊糊的,还没点油灯。
不过这对赵德宝来说算不上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对他来说,现在还算是好的,等入了冬,那就更黑,更冷了。
“跟爹娘咋说?”赵德宝将裤子提好,又爬上了炕,怕把一双儿女吵醒了,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欢乐这事我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真的,昨儿夜里欢喜儿出去时,我盯着她后脑勺看了,是比往日肿些。”
赵德宝这么一说,黄氏的眼神就闪了闪,却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低声道:“……昨儿夜里,我听着欢乐的呼吸声就不大对,好像知道咱俩在弄。”
“你昨儿夜里咋没跟我说?”赵德宝一下就急了,脸猛地就涨红了起来,跟自家媳妇在炕上弄上几回却被大女儿知道了,那多尴尬啊。大女儿已经是该知事的年龄了。
“你小声点!”黄氏的声音依旧很小:“我那会儿不是不知道怎么说吗?”
她一说赵德宝肯定会停,她那会儿才刚觉得开始舒服了,那哪儿成。
“也不知道欢乐听到了多少。”赵德宝忧心忡忡的,一想到昨晚那些动静让大女儿听到了,赵德宝就觉得心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