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含着些私心温和的道,有些细纹却难掩端丽的脸上扬着笑。
“他大嫂!你怎么能这样说?”徐氏大嗓门地嚷着:“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锦绣能嫁那么好,玲珑儿往后在锦绣的照拂下肯定也是嫁得极好,只有我锦枝,如今眼看着年岁渐大……”
徐氏说着竟是掏出手帕擦起了眼泪来。
章氏在她低头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烦闷,可又怕徐氏哭着哭着就动了胎气,连累她被责骂,就顺着她的意思说了几句:“二弟妹若是真为锦枝好的话,不若先去问问锦枝是个什么意思。”
“她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意思?”徐氏捏着帕子假意地将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擦了擦,话里不带任何伤郁地道:“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章氏闻言皱了皱眉,想着徐氏往日自作主张坏了赵锦枝姻缘的事,就忍下了心底的厌恶,依旧好声好气地劝:“二弟妹,锦枝并不是小姑娘了,她是大姑娘了,该懂得事她都懂了。这事你若真是想爹娘改了主意,那就该去寻寻锦枝,问问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管是与陆家的事,亦或是你想将锦枝嫁进田地主家的事,锦枝该是也听到了一点半点的。她是个有主意的。而弟妹你与锦枝是母女,若你问了,你们母女这次想的是一样,那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