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那小儿子的婚事,但他也从市井知道了倾城公子的规矩,就没主动提这事。
瞧着自己外祖父眼巴巴的往赵老爷子那边看,陆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赵爷。”他唤了赵老爷子一声。
赵老爷子忙抬头看他,眼里暗含欣喜,以为会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老脸含笑,问道:“若生?”
看清老人的心思,陆地也没拆穿,但他并未将沈倾城的话放在心上,只那闲然的表情里多了几分认真:“昨儿我去了一趟县衙,县令跟我是好友,他跟我说,那赵得连在流放的路上被一伙人劫走了。这事,我再三思忖,觉得还是要跟赵爷说一声,恐那赵得连会来寻事,在衙门还未将那赵得连抓回时,赵爷家可得小心些了。那赵得连往日便起了那些不好的心思,这又在牢里走了一遭,恐是心态变得有些极端了。”
赵老爷子的脸立刻就白了,颤着声问:“咋……咋就被人给劫走了?这……可……”
“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衙门里查过了,那一起流放的,有往府城那山头上的草寇。”陆地说着见老人家有要晕过去的趋势,便又开解道:“衙门那边已经在着手抓捕了,赵爷也不必太过担忧。”
赵老爷子的心这才暂时稳了稳:“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