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她爹赵德喜难掩喜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赵锦枝扭头去看。
赵德喜换了一身衣裳,不同之前的靛蓝布衣,他这会儿穿着一身略显喜气的衣裳,足有八成新,这衣裳是赵德喜去年过年时扯布做的衣裳,那料子好,她爹不时常穿它,只每逢出门时才穿。
半夜换什么衣裳?
赵锦枝蹙着眉头看着逐渐走近的赵德喜:“爹,您这是在做什么?这衣裳您上次不是还说要留着今年过年穿吗?”
老赵家虽然不是很穷,但也不是每年都非得置办新衣,特别是大人,有得穿时,就更不会做新衣了。
“等爹做了生意赚了银子,哪里还穿这种旧衣裳!”赵德喜嘀咕了一句,又往外面看了看:“闺女,陆二爷呢?去哪儿了?我找他有生意要谈呢!”
跟陆地谈生意?赵锦枝眉头都蹙成了一个‘川’字,她毫不客气地拆穿赵德喜:“爹,爷都说了,您不是做生意的料,让您以后别想着这事,您怎么还想着这事?”
换上了许久未穿的‘新衣’,哪怕曾是穿过的,赵德喜也觉得很舒适,他摸着自己身上衣裳的料子,想着自己的打算,脸上便是止不住的笑。
赵锦枝这一提赵老爷子来压他,赵德喜脸上的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