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之类的事情呢。
就连柳子凝这个武林中人也觉得李灵在说起这些的时候，太过淡然了一些，好似她见过叶荒杀人并不是一件需要隐瞒遮掩起来的事情，对于李灵来说，亲眼见证生命的流逝，见证杀戮的过程，是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见过那么多的死亡呢。
“你经常看到有人死亡吗？”柳子凝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李灵觉得很是诧异，她说道：“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吗。”柳子凝眉间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释然了，或许这就是作为人的特异性吧。
“你和他，好像并不是恋人。”柳子凝突然问。
“你看出来了？”
“总感觉有些差别。”柳子凝说道。
“恩，我们不是恋人，更是好朋友……恩，这么说也不尽然，因为我们两个之间被一种莫名的联系给强行的捆绑了起来。”李灵顿了顿，想柳子凝询问道：“有什么在朋友之上，恋人之下的男女关系的形容词吗？”
“红颜知己？”柳子凝说。
李灵“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摆手说道：“不行不行不行，红着红着就绿了！我可不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