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婆就传扬开了。
再说常素芳从下洼村回来，左思右想想不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一时想不通到底哪里有问题，没办法她只得先放下这件事，去常有安家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进展。
可她到了常有安家，常有安却还没有回来，赵玉兰给了她几个白眼径自关了大门，她只得先回家。
回家帮婆婆做了会儿活，心不在焉的，不是让苇子剌了手，就是让碾子碾了脚。就连刘玉花也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于是便让她歇了。
常素芳躺在炕上眯乎了一会儿，做了一大串梦，梦里又是打又是杀的，还梦见自己被方城追着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就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她起身出屋，见婆婆还在做活，也没吭声，心事重重的出了门，到村头，恰好听到那些三姑六婆在念叨方城去下洼村的事。
她连忙上前问道：“婶子，你们说方大夫要去下洼村？”
其中一人道：“是啊，刚看见他骑着车子过去了呢！说是傍黑还要到下洼村给那个傻小菊看病，这个方大夫，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大好人？狗屁！
常素芳一听脸色就变了！
这个死人渣，居然还不死心？上午被查了，下午还去？他这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