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求你了,停下来,不能一错再错!”
“应……眠,应眠……”
青伶一次次试图拉住他,阻止应眠继续杀戮,却被他无情地用脚踹开。
数不清多少次了,青伶白净的衣衫上满是污泥和血晕,也在地上蜿蜒出了一路如蛇的血线。
禁地中,仅剩的最后一条青龙,也失去了气息。手握魔剑的应眠双眼赤红,这时候,转身盯住了青伶。
他的手却仍在颤抖着,导致这一剑又偏了,只斩断了青伶的一缕发丝。
应眠愈发心烦意乱,干脆用另一只手掐住了青伶的脖子,问:“你到底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
青伶的喉头像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梗住,他太过悲伤,试着发声,喉咙却似刀磨,只能磨出一串破碎喑哑的声音。
“我……我也喜欢你,以后只……只想做你的小狐狸……”
青伶也表白了,只可惜,心意传达得太迟。
听后,应眠头痛欲裂,浓稠的鲜血也猛然间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
他遭到了魔功反噬,也渐渐驾驭不住这把沾满了神族之血的凶剑。
应眠发狂之际,青龙族的首领,也就是敖息的父王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