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苗的头上。不是他拍的？昨天·昨天她指着他鼻子骂的。
“你有没有查错了？真的不是他拍的？”何苗苗有些不相信，在那种情况除了他还能有谁会有机会拍照呢。
夏冬将录音笔按了开关说：“这是逼问那个私家侦探的。”
果然里面有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开始他还什么都不说，说那是职业操守，不能透露客户。后来实在扛不住打了才说，是一个女人叫他做的。但是到最后他也没有说出那个女人是谁来。
何苗苗皱着眉头，女人？谁？白素歌？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想了想还能有谁啊？刘洁？想到那天在商场车子撞进金铺的画面。她跟他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过节了？
“那个女人查不出来？”何苗苗皱着眉头看着他。
夏冬摇了摇头说：“查不出来，我看过私家侦探的银行信息，是无卡存款的，不知道是谁汇款的。”这人做的很是谨慎。
这就郁闷了。何苗苗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感觉好累啊。
书房里沉默了好久，何苗苗叹了一口大气说：“冬瓜，这豪门真的是不好嫁啊。”
何苗苗突然坐了起来说：“冬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那天跟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