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一根绳子吊在空中。
曾经将她捧在手心悉心照料的男人,曾经连稍微大力些都舍不得的男人,如今却这么粗暴。极强的疼痛传来,一时间,沈初夏竟不知是身体更难受,还是心里更难受。
过往种种如走马观花,当男人继续增加力道时,沈初夏终是收起所有的棱角,带着哭腔求饶了:“明峰,梁明峰……唔……你别这样,我疼……真的好疼……你说过,一辈子都不会伤害我的,梁明峰,你说过的!”
带着酒气的男人骤然僵住,终于给了沈初夏一点缓和的时间,她挣扎着将手挪到下方,咬牙扯出陷入花穴其中的布料,勉强将整个唇瓣解救出来。
可阴唇口松快了,最上方的小珍珠却被勒得更紧了,都开始麻木了,沈初夏毫不怀疑一定紫了。
“阴蒂,阴蒂疼……老公,你把我那里弄疼了!”
连着两句话,搭配久违的称呼。
那一瞬间,梁明峰就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他将她捧在手心,许诺她誓言,踌躇满志的奔向两人的未来。而她是他的公主,只用在城堡里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就行了。
身体的条件反射远远比人更诚实,也更加长情。
梁明峰的手蓦然松开,整个人贴在沈初夏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