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骁,你放我下去。”
他皱眉,“胆儿肥了,敢叫我的名字。以前是谁缠着我要抱抱,你自己都忘了吗?”
绿璋脸更红了,“那时候是因为小,不懂事。”
她从小黏着顾扬骁,吃饭写字下棋,都是坐在他腿上手把手教的。
一直到了十几岁成了少女,她总是忍不住往顾扬骁腿上爬,因为这事儿给她母亲陶氏说了好几次。
现在他提起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绿璋,你乖乖的,我们谈谈。”
她偏过脸去看着桌上的墨梅笔洗,“有什么好谈的?”
“谈你今天做下的大好事。”
她像是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就zhà毛了,“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替徐氏讨要公道?她可是要算计我在先,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顾扬骁看着她这幅戒备的样子,不由的摇摇头,“知道她算计你为什么不找我?以身诱之,你这样很危险。”
是的,的确是招险棋。但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顾绿璋是顾家人,她血yè里有那种大胆的血yè。
微微一笑,她对顾扬骁说:“二叔一切不都在掌握之中吗?要是您想出手早就出手了,什么时候绿璋受到欺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