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他也没资格这样糟践她。
    为了孩子是为了孩子,但是顾扬骁给她的耻辱她一样铭记在心里。
    正这样想着,忽然门吱呀一声,竟然被推开了。
    她一个激灵坐起来,她记得很清楚这门是拴上的。
    她身边已经没了武器,只能下床拿了个花瓶对着进来的黑影就要砸下去。
    可是手腕紧紧给人攥住,同时她闻到了熟悉的烟草气息。
    “顾扬骁,你放开我。”
    黑暗里的男人把她手里的瓶子拿开,大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
    绿璋挣扎抵抗,“放开,堂堂的一个督帅竟然偷偷跑到了nǎi妈房里,你还要脸吗?”
    顾扬骁从婴儿房里出来后心里就只剩下一个她,还要脸来干什么?
    她的存在就像织成一只密密的网把他给网罗起来,让他呼吸都困难。等到了晚上,他更是心神不宁坐卧难安,要是再不过来,他恐怕就要烧透了。
    他的大手越发掐的紧了,腰仿佛要被他给箍断,疼得绿璋细细哀叫起来。
    她这一出声儿,如同心脏绷在弓弦上,颤栗的要了他的命。
    在黑暗里,人的面子身份这些东西都泯灭了,只剩下被放大了无数倍的yu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