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入大牢,只是被关到了帅府的柴房里。
几个侍卫把她推进去就走了,绿璋倒在一堆杂草上。
她挣扎着坐起来,那绳子的毛刺刺到了肉里,扎的她又疼又yǎng。
现下顾不得这些,她除了担心孩子,还有些苦恼。
按理说,这个情况是不应该发生的。孩子是赵紫鸢身上掉下来的肉,虽然她不太看管孩子,但怎么说有这个孩子她就有了地位,她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孩子下手。
可眼下这个情况她绝对是知情的,难道真为了对付自己,她连自己的儿子都豁上了吗?
绿璋打了个冷战,这不可能,除非这孩子不是她亲生的。
这也不可能,不是她生的又是哪里来的。
绿璋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焦急的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暮色降临,柴房外漆黑一片。
她穿的少,冷风从门缝里呼呼灌进来,冷的她发抖。
一直没有提审她,估计是顾扬骁还没从医院回来,也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她心头一喜,以为是顾扬骁来提审她的人到了,那就意味着孩子脱险了。
可一转念,她又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