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出伤心。这一回到津州连口气都没喘就跟林若兰闹,又马不停蹄的为顾云彰谋划,她把自己转成了陀螺,可一旦停下来,那份痛再也藏不住。
安妈妈心疼的要命,她紧紧抱住了绿璋,“我的好姑娘,你就当从身上剜了一块肉去,虽然会痛会留疤,可总要好的一天。人这一辈子这么长,凡事要往前看。”
“剜了一块肉,是,可却是心里的肉,我的心只有一颗呀。”
无声的眼泪落在了枕头上,被无声的吸走,可安妈妈宁愿她放声大哭一场。
以前的顾大小姐从来不吃亏不闷哭,有什么就要闹出来哭一场,过后什么就好好的。现在她长大了,会闷头哭泣了,可那份痛再也发散不出来,留在心里成了痼疾。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睡着了,郎中却也来了。
安妈妈把纱帐放了,只把她的手给轻轻拿出来,让郎中给诊脉。
这位郎中祖上曾经是宫里的御医,专门给娘娘贵人们治病,治疗fu科是一把好手。
他沉吟许久,才对安妈妈说:“老太太借一步说话。”
“我是这里的婆子,你叫我安妈妈就行了,大夫,这里请。”
他们到了偏厅里,那郎中说:“府上的贵人是产后不调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