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哑哑的没有力气,回应一句后就回到办公椅坐下来。
沈皓寒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气场慢慢的消沉冰冷,他在等,等月镜跟他说什么事情让她心痛了,白秦海到底说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而她却在故作镇定,若无其事的样子,还在对他强颜欢笑。
“小镜。”沈皓寒低声喊道。
“嗯?”月镜从文件堆里抬头,懵懵的眼神看着他,脸色有些难看。
“你没事吧?”
“没事。”
月镜快速回答了他一句,然后又低下头,逃避他的眼神。他的凝视。
沈皓寒放在裤袋里的手紧紧握拳,上的信息没有来,她不再回答冬天的问题,回来后也不想面对他吗?
不是说好的要慢慢培养感情吗?为什么还要对初恋动心?
不是说好的不离婚吗?为什么不给他机会好好在一起?
沈皓寒凝视着月镜的脸蛋片刻,忍受不了这样的淡漠和此刻的心痛,他转身面向玻璃窗,缓缓仰头,看向天空。
现在的他很感慨自己这六年是如何挺过来的,左心房最深处痛得快要窒息了。
月镜翻盖资料,处理手上的重要文件,明天就要去巴厘岛出差了,她要处理好手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