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连忙转过头去,半趴在沙发上,望着外面的夜景不说话。
大概是太累了,坐飞机来美国之后她还没有好好休息过,疲劳加上各种时差反应,她的眼皮渐渐沉重,终于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陷入沉睡中。
韩管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安初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而韩七录吊瓶里的药水已经挂的差不多了,正拿着手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少爷,我帮您把针头拔掉。”韩管家一边轻声说着话,一边指了指睡着的安初夏。
待韩七录的枕头拔掉,韩七录自告奋勇把安初夏抱回房间睡觉,还不忘记帮她把毯子盖上。动作虽然不够轻柔,但已经是他做的最小心翼翼的动作了。
走出房间关上门,韩七录走到正在整理行李箱的韩管家身边道:“我以前是不是对初夏特别不好?我对她说以后要像对亲妹妹一样照顾她,她竟然哭了。”
“是吗?”韩管家并不打算说什么,自顾自收拾着行李,但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
对安初夏说要像对亲妹妹一样照顾她,她当然会哭……韩管家在心里叹口气,只觉得安初夏真命苦。
“你倒是说说看我对她有多不好。”韩七录索性跟着韩管家蹲下身,追问道。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