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站起身:“你刚刚掉进池里过吗?怎么衣服那么湿?”
安初夏的心跳落了一拍,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向蔓葵的事情,绝对不能让韩七录知道。
“外套沾上过蛋糕,所以稍微洗了一下。”她言辞诚恳,不像是在说谎。
韩七录立即摆出一副深恶痛疾的样子:“安初夏,你的脑子一定是被驴给踢了!”
很快,韩七录居然动手脱她的外套。
“喂,你干什么?”安初夏仰起头瞪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在这里要是被人看到了,那……”
“看到又有什么关系?”韩七录用下巴对着安初夏,不可一世地说道:“现在全世界的人大概都知道韩家只承认你是妻子,就算被看到,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安初夏无言以对。
“更何况。”韩七录扯了下嘴角:“你脑子里想的可不可以不那么……低俗?我只是想让你把外套脱掉,这么一件**的衣服穿在身上,不感冒就怪了。”
原来只是这样,她还以为……
安初夏只觉得心脏像是刹车失灵在走下坡路的自行车,就连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治好主动脱下自己的外套,但几乎又在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