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来。
她当然记得,当时拔河比赛的时候,是韩七录赢了的。按照赌约,她每天都要主动亲他一下。
“愿赌服输”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可真要实施起来,那可是相当之难啊。她一向脸皮子薄,要她主动,这对她来说,可不比做数学试卷最后一道题简单啊。
见她不说话,韩七录又看了她一眼:“恩?”
安初夏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安全带,极其艰难地露出一个笑脸来:“嘿嘿……记得是记得,可是,当时不是有变故吗?”
其实她也知道,就算没有变故,韩七录那一队也基本上可以拿到第一。
“所以说……你准备耍赖喽?”韩七录瞪着她:“女佣的事情,还没过去呢。你说你当女佣有半点女佣的样子吗?现在这个赌约你又耍赖,安初夏,你再这样下去我可看不起你啊。”
“我……”安初夏气结:“我没有耍赖!”
“噢?”韩七录挑了挑眉,坏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愿赌服输?”
激将法起作用了。
安初夏艰难地点了下头:“愿赌服输!”
车速,突然加快,吓了安初夏一跳,忍不住喊道:“你突然开这么快做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