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冷得近乎无情。
他讨厌恩将仇报的人,更讨厌她有用时就窝在他怀中哭泣求怜悯,没用了就想一脚踢开。
她将他所有忌讳都犯了,还自以为可以轻轻松松离开。
那就让她试试惹怒他的后果。
抬起她轻颤的下巴,他目光冷瞬:“你不是说,我们是毫无关系的人吗?那很快你会明白,我与你到底算什么关系?”
林望夏瞬间瞳孔扩张,唇白如纸,如同被扔到深渊的蝴蝶,羽翼片片破碎,床单上的纤细身体颤栗不已。
他的手残酷的穿透她的发丝,从后脑抬起她的头,逼她抬高头,迎上他辗压下来的冰冷嘴唇,他一点都不温柔,几乎在嘶咬她的嘴唇,发泄着他满腔的怒气。
被他那粗暴的动作,辗压得唇瓣阵阵生痛,她试图抗拒,他却用巨大的压制力表示出他的狠。
她胸口那颗温热的心,寸寸紧缩,然后针刺般生出强烈的痛楚来。
她以为他是不同的,所以即使他不爱她,她也难抑那种倾慕的心动。
可她错了。
他会怜她,只因他随手就可以做到。
而他想毁了她,却证明他一点也不爱她,只在乎他的尊严被冒犯,而不在乎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