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交代出去了。
蒋钟站定。他回头又狠狠剐了兆氏兄弟一眼,而后低着头对季峥建议道:“殿下,末将觉得还是绕水路行船,不然等过了平沉谷到兴洲也免不了要走一段水路。此地凶险,沧浪洲人又没什么水路经验,早一点操练起来才是……”
“不必。”不等蒋钟说完,季峥便截断了他的话头。他回头望向深谷:“布阵之人已死,此地安全,我们就走平沉谷。这里的水路湍急颠簸,河道也窄。兴洲水流平缓,港口也大,可行大船,于行军而言是上选。”
蒋钟愣了一下。他本就是因为平沉谷不宜行军而主张走水路,但却没想到季峥竟已将几处水路都了解清楚。这时说来有理有据,他也只能点头,当即重整三军,入平沉谷中。
为了避免两边再有人生事,蒋钟特意派了金丹修士在两边镇守,当然这一次说什么都没有让戚若云和季峥上前。
饶是如此,蒋钟仍未放下心来,亲自去巡视。戚若云见季峥打马,背影摇摇晃晃的,显然心中有什么思虑。他估摸着蒋钟一时半刻回不来,双腿一夹马腹,上前与季峥比肩。
戚若云还记得在平沉谷内听到的那一声龙吟。
他循着龙吟找去,却只在阵法之外找到手足无措的兆氏兄弟。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