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老羊也很犹豫,这时候听见一楼有人喊琴姐。老羊看了一楼梯口位置道:“这个琴姐是头牌的秘书,她的业务水平很高,是个老手,头牌几乎所有事都听她的。”
聂左点头。椅子一翘,伸头看向办公室外的楼梯口,这时候琴姐上来了,手上拿了车钥匙。戴着太阳镜,聂左放平椅子,口袋中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道:“什么都别说。”拿起布袋上的胡子贴上。而后眼睛一歪,将两片透明的胶布贴上,整个人如同换了一个人。
将布包一卷,琴姐到了门口,老羊老江湖,和聂左转头看琴姐,打了个招呼:“阿琴。”
“老羊,忙呢?”琴姐点头,走人。
聂左低声道:“老羊,你惹不起这人,我觉得你还是背个黑锅比较好。”
老羊低声问:“她是谁?”
“别问了老羊,这女人背后的势力是你我都惹不起的,我们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就好。”这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昨天在高架桥上接过赵昂证件,打电话报警的那个女人。聂左不能百分百肯定,但是聂左内心是基本不相信这样的巧合。以前是从不相信,现在是基本不相信,因为这事情有赵昂,偶然这东西对于赵昂来说,可以理解为必然。
聂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