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吗？”
“不不不，很高兴的！”粉丝们纷纷附和大粉的话。
大粉之前就叮嘱过不要开闪光灯拍摄，没有刺眼的光也没有嘈杂的快门声，沈意瑜站着任由她们拍。
他能理解粉丝们的心，能被这么多人喜欢，真的很幸运，他也想对她们好一点。
“……瑜宝，解约之后你还会继续站在舞台上吗？”大粉抽噎着问道。
周围的粉丝举着灯牌，“瑜瑜，不要走好不好？”
“瑜瑜，我们会永远陪着你的！”
沈意瑜眼眶也红了，他柔声道，“有机会的话……会的，舞台是我最开始的起点，但是我的终点不会只是舞台。”
“解约不代表退圈呀，我会一直在的。”
周围的粉丝听懂了沈意瑜的话，但是眼泪还是收不住。
沈意瑜叹了口气，“我们大家好不容易见一面，开心点不要哭了。来笑一笑？”
他两指抵着自己的两侧嘴角向上提了下，眼角微弯。
示意周围的粉丝跟着做，大家学着沈意瑜的样子露了个笑容。
陈柚在一边看着也掉了眼泪，拿纸巾擦了擦。上前去把一叠签名照递给眼熟的大粉，之后她们会自行分发给所有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