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般坦dàng,让人不由的就信了。
我想起先前盘踞在心上的歉意,觉得自己有些多虑,她如果真会介意,怎么做到直白坦诚地告诉我关于宁冉的猜测。要是假装出来的大方,未免也太bi真了。
陶淞年待我沉思片刻,才又接着问起,“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有进展?”
我从思绪中抽离出来,鼓着腮帮子摇摇头,“没有。”岂止是没有进展,关系反而疏远了。
陶淞年略微挑了下眉,讶然笑道:“怎么?你什么都没说?她也没提?”
“她可能还觉得我没发现,也不知道我对她……”我垂下眼睑瘪着嘴,心里有些闷,“我觉得她不想我知道。”
“为什么?”陶淞年似乎颇感意外。
我长舒一口气,“我太清楚宁冉的xing子了。她在做决定的时候一定会考虑结果,如果没有把握,那就不会去做。”
“宁冉太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她心里有一杆秤,有她自己的原则。”
“她既然一直没有提起,甚至愈发冷淡地处置,说明她觉得现在还不是一个好的时机。或者也可能是觉得我还不足以接受这件事。”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算是好的时机?”陶淞年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