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把。
等到呼吸平缓下来之后我才出去,厨房里已经传来了点火的声音。
宁冉弯着腰侧头在调节炉灶上火焰的大小,炉子上架着一口大锅, 袅袅地腾起些许薄雾。
我倚在厨房门口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心口莫名的发软。明明一举一动都显得生疏, 甚至是笨拙, 但就是有一种天然的可爱。
这样的生活可能才叫做有烟火气。
从医院回来后的几天时间里,我都只能靠喝粥度日, 不仅容易饿,每天光顾卫生间的频率也大幅上升,怎一个憋屈了得。
宁冉倒是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琢磨了一下怎么变着花样地熬粥,素的荤的试了好几种, 手艺比她炒菜要好得多,多少也算是让她找回了些面子。
她这么积极,我又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其实已经连着好些天都没吃饱,只能装作很淡定的样子一碗接着一碗往下咽。
这样过了两天之后,经理终于忍不住凑过来跟我咬耳朵,yu言又止地问我是不是肾不太舒服。气得我眼皮子直抽抽。
好不容易捱过了半个月去医院把线拆了,也没能吃上一口好的,因为嘴里总有一块地方空着,嚼起东西来像个老太太似的,很难发上力。
为了庆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