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以为他哥在医院,结果没想到秦晔在睡觉,不过,吵都把人家吵醒了,秦晔就让他过来了。
“这大晚上的手里尽是沙子,你干嘛去了?”秦晔道。
“锻炼啊。”秦玉半睁眼说瞎话。
“摁地上摩擦的锻炼啊?”秦晔嗤笑,拿来急救箱给他清理伤口。
“我家院子那么大,我怎么锻炼你还说我了。”
“我说你还不能说了,不能说你别找我啊。”
秦晔觉他弟欠揍,一边给他包扎一边说:“你要是搁古代就你半夜三更这样子就是个采花贼。
秦玉半:“……”
他倒是想采,得能啊。
干。
等秦晔处理完伤口已经一点多了,虽然他平时常常值班熬夜,但是这会儿也困的不行了,秦晔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说说:“自便,别把我家给拆了就行。”
秦玉半:……
它又不是二哈,拆什么家。
等秦玉半躺在客房里,抬手看看自己被秦晔裹成粽子的手,客房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推门出去是一个小型阳台,秦晔的这间公寓风景很好,是个江景房,月朗星稀,江岸船鸣,夜晚的江面,平静的像一只蛰伏的神兽,漆黑一片,像是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