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天都黑了。
一家四口和乐融融吃了晚饭。
“爹爹好好休息,我明早再来看您。”陆明玉乖巧地道。
陆嵘想女儿,抱起儿子,亲自将女儿送回梅苑,重新前院,萧氏屋里的丫鬟已经将床都铺好了,识趣地在外面站着。陆嵘最想的当然是小别的妻子,但恒哥儿缠他,陆嵘只好耐着性子哄儿子睡觉,直到儿子睡着,才交给乳母抱走。
屋里总算只剩夫妻俩了。
“今年都考了什么?有把握吗?”萧氏跪坐在床边,一边掩帐子一边细声问丈夫,别人不好意思问的,她与陆嵘那么亲,不用避讳什么,再说萧氏对自己的丈夫很有信心。
但陆嵘不想聊试题,虎视眈眈跪立在妻子身后,眸光似火。眼看妻子细细致致地掩好一整条纱帐边,没等人转过来,陆嵘就急不可耐地抱住妻子,沙.哑低语,“纤纤,半个月了……”他进了考场妻子月事才结束,前前后后加起来,真有半个月了。
萧氏面飞红霞,修长的脖颈都透着动人的粉色,小声嗔他,“急什么急?”
心里却忍不住再次回忆了一番丈夫眼疾痊愈前后的差别。双眼失明的丈夫,对她很是客气,萧氏便以为陆嵘不太热衷周公之礼,直到丈夫能看见了,接人待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