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是我疏忽了,这次肯定补上,怀玉你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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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是萧氏的生辰。
楚行够体贴,为了让妻子容光焕发地回娘家,连续两晚都没有做坏事,是以陆明玉早上起床时神清气爽,用过早饭去三秋堂请个安,回头便带上礼物出发了。
萧氏过生辰,只是三房的事,并没有惊动其他两房。但庄王爷记着女儿的生辰,即便女儿对他冷冷清清的,庄王还是一早就来了陆家,带着英哥儿、芙姐儿当幌子,再叫上恒哥儿、崇哥儿、年哥儿去陆家花园里玩,盘算着先哄孩子,晌午再名正言顺地留下来用饭。
陆明玉听说外公比她来的还早,心情有点复杂,既同情外公对母亲的补偿之心,又能理解母亲对外公的介怀,就像她的上辈子一样,认定父亲对不起母亲,她也怨了父亲好几年。
“娘,这是我跟国公爷孝敬您的。”母亲的生辰,陆明玉没有感慨太久,有些羞涩地让采桑把贺礼抱了上来。
萧氏并未把女儿的话当真,只当女婿是女儿为了客气捎带上的。她笑着看向采桑,瞧见采桑怀里抱着的福寿连绵青釉粉彩小卷缸,里面还放着一轴画卷,萧氏新奇地问女儿,“送幅画就行了,怎么把卷缸也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