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因为擅自挪用公司资金,额度不小,判了十年。”
梁砚没接茬,他知道周家也还有话要说。
“我查了下,这个公司……”周家也说,“前几年跟梁氏来往挺密切的。”
梁砚本来垂着的目光轻轻抬起,隔着挡风玻璃,他看向已经被夜色吞噬的角落。
半晌,眼睫轻轻眨了下,轻飘飘问一句:“叫什么。”
“胡成。”
梁砚启动车辆,“行,麻烦嫂子安排我跟他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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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监室。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监服的男人手脚戴铐地走过来,他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
但是两年监狱生活使他看上去有四十还余。
这就是胡成。
梁砚记得这个人,他上初中的时候这人在隔壁职高上学,当时还挺有名的。
烂出名。
“哟。警官没骗我啊,还真有人来看我啊。”胡成随意往椅子上一坐,尽管脚伤戴着镣铐也没耽误他坐姿大大咧咧。
狱警见怪不怪,看他没什么特别过分的行为也就没理他。
胡成看着玻璃对面的男人,这人头上戴着棒球帽,帽檐遮挡了半张脸,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