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所说的,用我的血来替她解蛊,虽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如果我不答应呢?”
连玉的事情跟她毫无关系,不是她做的,凭什么要用她的血来解?
何况,关她什么事?
画惜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权非逸勃然大怒,“画惜,你别太过分了!如果不是你给她下蛊,她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就算本王与你有冤有仇,可你用得着牵连到她身上?”
“敢问四爷,我给她下的是什么蛊?”
“牵引蛊。你把母蛊留着自己喂毒,子蛊下在连玉身上,所以才能远远操控着她的身体!”
虽然画惜没有真的见过这种传说中的蛊,可是当暗卫这么多年,听他现在这么一说,她还是大概明白了意思,“母蛊……可我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只要用你的血能解她的毒,你就是凶手!”
“……”
呵。
这么理所当然的质问她,这么理直气壮的指认她就是凶手,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连玉没有碰到过其他任何人,她一直待在四王府足不出户,身边也不可能有其他人对她下手!”权非逸道,“画惜,除了你那日撞到他,还有谁有那机会将子蛊放到她的身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