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欺人太甚,抗旨不尊在前,不听祁玉的劝告在后,甚至对祁玉大打出手。祁玉所做的一切只是为求自保,保护自己、也是保护自己的女人,所以圣上若是有什么要怪罪的,那就怪罪吧!”
原来他刚才走到权非逸的面前,故意让权非逸刺下那一剑,是为了这个!
祁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四爷,回去吧。”祁云扶着权非逸,深深的看了画惜一眼,却只见女人神色怔愣似乎好半响没有回过神来,“你伤的不轻,已经无力再战。这个女人不会属于你。”
权非逸冷笑,“除非是本王死了。”
他将身体里的剑拔出来,掌心对着锋利的剑锋也变得血肉模糊,就这样走到画惜面前。
祁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剑已经横在他的脖子上。
权非逸用力拉着画惜的手,她刚想挣扎,便听他道:“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正好现在机会来了,我一手挟持着你一手还挟持着祁玉,只要你给我一刀,一切都会结束的。”
除非他死,否则不会放手。
可是如果她真的那么想让他死,那便死了一了百了吧。
画惜又是狠狠的颤抖,嘴角鲜血斑驳,失神的道:“你们都是疯子……”
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