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比手上清白光滑的桃子,更加衬出他的手有多难看。
确实好像有点脏。
陈邪耐着性子解释:“下来的时候洗过手了。”
嗯?霍沉鱼讶异地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想到那个方向去了,她不是那个意思。不过他都说到这份儿上,她再不拿,一直僵在这里也不好。
她慢吞吞地伸手,把桃子接过来。过程中很小心注意,没有碰到陈邪的手。
不过桃子拿是拿着了,她也没吃,就低着眼睛,越看这个桃子越讨厌,越看越生气,没忍住嘴巴一噘。
要是她爹在就好了,没人敢欺负她,没人敢逼她做不喜欢的事,也没人敢让她这么忍气吞声。
陈邪瞥见她噘嘴,好像要哭,脸色一下正经了。
他就是想给她吃个水果,没想惹她生气。
陈邪把手背到身后,微微弯腰,歪头去看她的眼睛,怕她真哭出来了:“你别啊,我没想做什么,你不爱吃就不吃了,别这么怕我成不成。一会儿陈湘看见了,以为我怎么你,我没地儿说理去。”
“陈邪你,能不能别勉强我?”霍沉鱼强撑着曾经高岭之花最后的倔强发问。
她倒不是要哭,她是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对待,偏偏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