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急忙制止:“你别说!”
陈邪非要说:“晚上睡觉想起你,就想你皮肤怎么那么白,又不是特别高,腿倒挺长,腰又细胸又大,说话那么娇滴滴的,要是把你压在——”
霍沉鱼羞恼地把枕头按在他嘴巴上:“你故意的是不是?谁上学会想这些!”
陈邪看着她笑。意思是,你堵住我的嘴巴,你让我怎么说?
她威胁地瞪了他几眼,把枕头拿开。
“青春期躁动不懂吗?男生都会乱想的,再说我上学晚又留级,你高一高二那会儿,我虚岁都快满二十、二十一了,你也十五六七的,怎么不能想啊。”
霍沉鱼两只手捂着耳朵:“你再故意乱说我就不听了。”
“成,我接着说国外啊。”陈邪笑个不停,逗她太好玩了,抓着她两只手,从她耳朵上拿开,想一想,说,“国外么,那会儿刚跟你表白被拒,挺伤的,心里难受,就想着不要想你了。”
“后面还是老想起你,想以前看见你的每一次是什么样,想你在我走了以后开不开心,想你会不会有喜欢的人,会不会和姓顾的在一起。反正是越想越受不了,想到最后就抽烟去了,没什么好说的。”陈邪尽量轻松平淡地告诉她。
那时候情绪比较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