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船坞厂而已,你父亲刀人凤看我家财大势雄,攀附上我父亲。”
“他花言巧语,也不知道如何,就和我父亲结拜了兄弟。”
“我父亲一时糊涂,被你父亲带到公海赌博,竟然输得倾家荡产,我祖父气得一病不起,偌大的赵家烟消云散。”
他悲愤无比,字字泣血,刀小玲和王小石都悚然动容,心中顿时相信了几分。
张刚全身动弹不得,却龇牙咧嘴,眸子血红,状若魔鬼:“我父亲知道被刀人凤算计,上你家理论,刀人凤假惺惺的,将我父亲哄出了家门,却暗地里找人制造了车祸。”
“亏得我父亲福大命大,逃过了一劫,但是却也双腿断折,下半身瘫痪。”
“从那时候起,天天都有人上门逼债威逼,我母亲一个妇道人家,求告无门,被你们逼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最后只能全家跳海自尽。”
“嘿嘿,你问问你父亲,这一笔血债是不是如此?”
刀玲儿被过去的这一段秘史,惊得目瞪口呆,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似乎不敢置信,又似乎在逃避什么。
张刚眼眸中满是快意之色,惨笑道:“刀人凤见我全家跳海,以为奸计得逞,但是老天爷开眼,我赵刚竟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