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收入门下之后,崔凶便给他改了一个名字,段无缺。
“可是,师父,我不明白,既然是杀戮之道,又怎么创造呢?”
段无缺有些纳闷,他脸上诡异的阴阳脸,被dna易容面具遮盖,但是却没有遮去他英俊的轮廓,身上的死寂之意,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凌冽犹如实质的杀意。
按照这般下去,可以想见的是,再过一些年,崔凶只怕又会将他调教成另外一个凶名赫赫的刀客。
崔凶轻轻摇头,生与死,毁灭和创造这些哲理,原本就是让古今贤人都大伤脑筋的事情,需要智慧和人生阅历的沉淀,段无缺如今年纪轻轻,自己奢望他理解这武道的最高境界,的确太过强人所难。
就在此时,有渔船归航,码头上一阵喧闹,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看着码头上,渔民疲累却欢喜的笑脸,崔凶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两个渔民,吃力地扛着一条四五十公斤的海鱼,走上踏板,只见那海鱼已经奄奄一息,但是肚子却高高隆起,显然这条鱼,已经到了孵卵季节,肚子里面,藏了不少鱼籽。
崔凶皱了皱眉头,身形一飘,身形已经在十来丈开外:“无缺,跟我来。”
段无缺疑惑地跟着师父,向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