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放松温和：“你说，这个小家伙知道我们要见他，他会不会特别惊喜，或者紧张？”
2号首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子上轻轻敲着，此刻微微一笑：“我猜不会。”
“为什么？”
1号首长的眼睛，因为微笑，变成了月牙形。
2号首长莞尔一笑：“同志哥，我留意过王燕如这个儿子在北美那边的所作所为，称得上是胆大包天，肆无忌惮，别的不用说，就光往米国那一位黑人兄弟的贴身衬裤中，丢辣椒咖喱炸弹的事情，就称得上百无禁忌了。”
“什么？”
1号首长的嘴唇，张成了o形，随即爆发了一阵大笑，2号首长摇了摇头：“燕如这个儿子，和他的母亲性格虽然有些差异，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可是一脉相传的。”
说起王燕如，1号首长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随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沉默下来。
2号首长也叹了口气，就在此时，办公厅门外走进来一人，却是一身中山装的王正云。
1号首长精神一振：“老王，王小石来了吗？”
王正云一脸的忧心忡忡，很是为难：“人是来了，可是这小子顽劣不堪，我有点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