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的疤痕。”
“我当时脑袋就嗡地一声,好像有人用大铁锤敲了我脑袋一下,我的女儿,居然遭了这么大的罪........”
马球和刘跃武的脸都黑了下来,马球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刘跃武拳头捏得死死的。
老妇人急促地呼吸着,咳嗽了两声:“我这脑子,突然就变得有些不清楚了,后来佳佳他爸带着我,说女儿一定是被别人害死的,我们要去告状,要让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
“可是我们到学校没人理,到政付又被警察赶,后来孩子他爸说我们去省上告状,可是刚刚到车站,就被一群人打了。”
“孩子他爸和他们拼命,结果被人抓了,到现在生死都不知道,我这脑子又糊涂了,有时候又会突然清醒.......”
她说到这里,气息越发微弱,眼眸痴痴地看着前方的路面,忽然尖叫起来:“佳佳,佳佳,孩子他爸,你们来接我了吗?咱们一起回家.......”
她猛地直起身来,向前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马球和刘跃武赶紧扶住她的身子,发现她的眼睛,始终呆愣愣看着前方,马球一摸她的鼻子,却发现早已经停止了呼吸。
淅淅沥沥的小雨中,有谁会在乎这样一个母亲的死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