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的境界，比我还差了一截，不过已经很接近了。”
风吟雪还没有说话，就听得王小石在一旁懒洋洋地插话，崔凶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凌暮雪哼了一声，向王小石翻了一个白眼：“既然是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下地宫吧。”
众人一起叫好，风吟雪和崔凶当先便向地宫门口走去，王小石却叫住了凌暮雪，眉眼之间，贼忒兮兮地打量着她：“暮雪，你是学问大家，通晓阴阳变化，我有一个不解之惑，向你请教。”
凌暮雪见他忽然变得庄重起来，眸子之中，隐隐有渴望之色，也认真起来，站住了身子，矜持地说：“你太客气了，请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到探讨学问，凌暮雪恢复了国学大宗师的气度，脸上神情，谦虚和善，竟是把王小石，当成了自己的学生。
“放心，这个答案你身上就有，你一定知道的。”
王小石不着痕迹地看了凌暮雪胸前的飞机场一眼，坏坏地笑了笑，伸长了脖子，对着凌暮雪耳语了一句。
“啊，无耻，王小石，我要杀了你。”
猛然间，凌暮雪发出一声尖叫，想都不想，一巴掌向王小石的脸扇去，用上了十成的力量，空气呼啸作响，很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