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她。
“这不是因为大家误会了我们的关系嘛……我怕他们传啊传的,传到教导主任的耳朵里,那就麻烦了,我们那个教导主果果任抓早恋抓得可严了,我上次还跟他顶过嘴,他要是抓住我的小辫子,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桑枝是这样跟他解释。
“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边容徽沉默半晌,忽然问她。
桑枝那时眨了眨眼睛,回答得毫不犹豫,“当然是朋友呀!”
说完,她还笑着凑近他说,“你以前还叫我姐姐呢!”
容徽那时静静地凝望她许久,她是那样坦诚的一副模样,可看在他的眼里,却越发令他觉得之前的自己到底有多么可笑。
那个除夕夜她在他耳畔说过的悄悄话,他曾在意了那么久的一句话,却原来,早被她自己忘了个干净。
姐姐?
容徽冷笑着,将神情迷茫的女孩儿推出门外,重重地关上了那扇锈迹斑斑的房门。
从那天起,容徽再也没有见过桑枝。
无论桑枝来多少次,无论那只猫围着他讨好多少回,他也从未打开过那扇门。
五月的尽头,天气已经很热。
关于那枚玉坠由来的信息一点儿也没查到,容徽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