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悄悄用脚掀开了一点儿缝隙,也不至于让她在里面待得太过憋气,难以呼吸
容徽索性在另一边躺下来,一手撑着脑袋,在床头昏暗柔和的台灯光线里,他静静地盯着她的背影良久,似乎也忘了要开口。
“你今天不让我看,是不是你也觉得我的头发好丑……”
被子里的“蜗牛”出声了。
说着说着她竟然又有了些哭腔,“真的太丑了呜呜呜……”
听着她小声的啜泣,这一次容徽终于伸手去强硬地将她从被子里抓出来。
被毛巾和被子捂出来的汗意让她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令她那被剪得七长八短的头发都沾湿许多。
容徽握着她手腕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大约是想笑的,却被他生生忍了下来。
“你刚刚是不是想笑来着?”这会儿的桑枝很敏感,在被他强行从被子里抓出来,又被迫面对他时,她就紧盯着他的那双眼睛,也当然看清了他刚刚明显想要上扬的唇角。
她一手捏住他的脸,质问他。
容徽任由她捏着他的脸,他用手指轻轻拂开她鬓边的浅发,“不丑。”
“你骗人……”桑枝负气地松开了手,转身又想往被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