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人吧?
疯狂又可怕。
但是容徽动了动喉结,有些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此刻的他明明很想拥抱她,很想亲吻她,可最终,他却只能站在那儿,冷眼望着她。
他的指节蜷缩,下颌绷紧,似乎已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也是此刻,他忽然见桑枝放下手里的碗,站起来就要往外面的客厅里走。
容徽瞳孔微缩,他的身体几乎比他的脑子反应还要快,直接快步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你不要走……”
他低头,脸颊贴着她的耳廓,闭起眼睛,“枝枝,我错了……”
这一刻,他也只能这样无助地一遍遍重复着这样的话。
“我没有要走,”
直到他听见怀里的女孩儿忽然小声说,“你的伤口又浸血了,孟衍的药留在外面……”
她解释着说。
容徽稍怔。
下一秒,原本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儿忽然挣脱开他的手臂,转过身来,双手抱紧了他的腰身。
他恍惚垂眸,正见她仰着头望他。
“容徽。”
她唤了他一声。
“你是什么样子的,我相信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