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枝终于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就好……”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容晟看她一眼,“好好的一姑娘,为了我那儿子弄得浑身是伤。”
他手指一动,金色的流光飞出,刹那之间便有一只瓷白的小瓶子落入了桑枝的怀里。
“这灵药有奇效,你涂一下吧。”
容晟说道。
桑枝应了一声,又道:“谢谢您。”
她打开药瓶,便见是淡青色的粉末,她凑到鼻间闻了闻,好似竹叶清香的味道,又混杂着更清冽的冷香。
去楼上的房间里稍微擦洗了一下,桑枝拿了那罐药拿了出来。
她膝盖磨破的那一大片血淋淋的痕迹几乎是在她把药粉洒上去的时候,她几乎就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感了。
很神奇的是,她腿上的伤口才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慢慢愈合,恢复如初了。
除了她下巴底下那道尤其深刻的伤口仍需要时间来恢复之外,她身上所有的伤都已经消失不见。
就是膝盖无可避免地还是有些发疼,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打开容徽的房门,彼时深色的窗帘紧掩,透不进一点光来,唯有床头那一盏微黄的台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