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教室里一片哗然,交谈的声音愈发嘈杂。
最后的这半节晚自习,容徽和桑枝是在教室外罚站度过的。
彼时夜风微凉,吹着她肩头的长发拂过他的脸颊。
“都怪你……”
桑枝的声音闷闷的,“谁让你牵我的……”
“不可以吗?”
容徽却垂眼,反问她。
大约是少年此刻的的目光真的带着几分认真询问的意味,她并看不清藏在他那清澈粼光背后的几分得逞的快意。
桑枝到底还是说不出“不可以”这三个字。
她反而从自己校服外套的衣兜里掏出来一样东西,她紧握着手,容徽看不见她的手里到底捏着什么,直到她神秘兮兮地把手伸过来,说,“你伸手。”
容徽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地伸出手掌。
一朵被特意涂红了的叠纸花就那么落进了他的手心里,看起来有些丑丑的,可他面前的女孩儿却羞怯地笑了笑,抬着下巴凑近他小声说,“你拆开呀。”
容徽神色微闪,到底依言缓缓拆开了那朵叠纸花。
满是折痕的纸条被徐徐展开,借着走廊里微黄的灯光,容徽垂着眼帘,看清了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