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一直僵硬到头发丝。
坐在里面的赵奕然似乎听见了顾展在喊些什么，却没能够听清楚。
黑暗之中她瞧不清东西，腿脚又不便，只能侧耳问道：“什么？”
“唔……”
顾展本来想回答她“没什么”，无奈空不出余地来说话，到嘴的语言也变成了毫无意义的零碎声息。
他懊恼地捏了萧晟一把，但萧晟却似乎觉得很有趣，同样的情况逗得赵奕然又问了几次，乐此不疲。
在这种黑灯瞎火的环境里当众偷-情的感觉未免也太刺激了些，顾展自己都觉得面皮绯红，羞惭不已，也不知这只抱得紧紧的色中饿鬼究竟是怎么做得出来的。他只能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让别人发现。但混乱的鼻息却堪堪出卖了他，弄得顾展很是做贼心虚，只能暗暗在心里祈祷千万别被人发现。
当两个摄像师布置停当，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洞里已经生起了篝火，地上还多了一只已经处理干净的野兔。
“哎？这是什么情况？有山鬼？”
传说山鬼含情，会偷偷将各样的灵芝百草送来给心仪的男子服用，跟着顾展的那个摄像师瞧见了地上的兔子，便随口开了个玩笑。
“呃？啊，对，山鬼。”